单长冬看着少年眨着湿润朦胧的一双眼睛望着他,看起来委屈又可怜。但因为生了这一双桃花眼,无论怎么看,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妩媚诱人。
他感到自己性器的上的青筋充血鼓动得更加激烈了,明明是想着逗逗姝姝说些小话来求求他,却没想到折磨得是自己。那样的销魂洞,一旦插进去了,又怎么舍得拔出来。男生很快缴械投降,积蓄的力道即将爆发出来,却在下一刻猝不及防地愣住。
季望姝见男生总是不为所动,硬生生地吊着他,天生淫荡的身体快要被身体里的空虚折磨疯掉,发颤的声音里带着勾人的媚意:
“哈啊……好难受,别这样……呜!老公……老公快把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好不好……骚老婆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但说完,季望姝就看到身上的男生愣住了几秒,紧接着瞳孔微微发红,像野兽一样喘着粗气,声音暗哑地发问:“……你说什么?”
讨好地用双腿磨了磨男人的腰腹,季望姝忽然发现这个称呼叫起来无比顺口,“嗯……老公,用力肏我嘛……老婆的骚逼想吃呃啊!”
连话都没有说完,季望姝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撞得身体前耸,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叫。肥壮的肉屌以格外凶悍强势的力道狠狠地肏入到他的身体深处,将原本饥渴的肉穴彻底填满。然后身上的男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还有些轻缓的动作猛然变得飞快凶悍。
季望姝紧抿着唇,发出细小的呻吟。刚刚被那一下猛顶得忍不住音量变大,他忐忑得关注了周围好一会,发现似乎没有人被惊醒才放下心来。
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忍不住。接连的快速耸撞已经让他的脑子变得有些晕乎乎的,滚烫坚硬如铁杵的性器一次次凶狠凿弄进他的身体。虬劲的龙头带着粗壮的柱身一次次顶开穴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盘曲有力的青筋磨的骚软的媚肉簌簌喷水,简直像是被捅漏了一样。
“哈啊……好爽……鸡巴好猛……干得骚逼爽死了啊……老公好棒!”
季望姝竭力压低声音抒发内心的快感,腿间的嫩逼被凿弄得爽上天。两瓣肥软的阴唇和原本窄小的肉嘴都被男人的硕大肉棍撑得滚圆大张,艰难地包裹在肉茎上,卖力地一次次吞下硕大的肉棒。
单长冬只觉得姝姝的每一声“老公”都让他格外兴奋躁动,恨不得让少年叫得再大声点。他摆动着健硕有力的腰胯,挥动着胯下的狰狞性器一次次深深挺进,将里面起伏的骚软媚肉全部干服,软哒哒地贴着他的肉棒。骚穴里的淫水随着他越发凶猛的肏干分泌得越来越多,所以即使姝姝已经刻意压制呻吟,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是无法控制地越来越响。
周围的帐篷明显骚动起来,似乎是有人已经听到了这异常的动静。但却没有任何人出来查看,反而十多分钟后,这空气里又响起了几道暧昧的声音。
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本就精力旺盛,昨晚上姝姝睡得早,单长冬却是听着周围帐篷里的躁动声抱着少年入睡的。而现在他们睡足了一晚,养精蓄锐后又被声音刺激到,再次擦枪走火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