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勃朗宁是一个残忍、凶恶的刽子手?
不,也许谁都知道,但他们只是装作不知道。
联邦在这个春天失去了一名总统,于是在春天结束的时候,人们兴高采烈的开始选举新总统。
时代的潮流裹挟着人们前进,前进,再前进。
他们觉得这是最好的时代,民主、自由、科技飞速,星辰大海。
但这也许是最坏的时代,于暗隙里滋生出阴郁的种苗,将阳光捆绑、蚕食殆尽。
本来离开黑三角防区之后西泽尔应该回35师军部,但西泽尔却转去了北斗星。按照他以往的习惯,如果不是非来不可,他肯定不会过来。
他先去了找了靳昀初,提报今年第一个季度的战报,并申请了八月份的对战演习,和靳昀初讨论过战略编制的问题,临走的时候才忽然道:“靳总,您当初为什么会来边防军?”
靳昀初玩笑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西泽尔顿了一下,道:“都想听。”
“假话是来养伤,当时的北斗星有联邦最先进的精神感觉医疗系统。”
“那真话呢?”
“真话……”靳昀初半是感叹的笑了笑,“有很多原因,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