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捕破一层窗户纸,他晾了吴所畏五天。
他一贯如此,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可以排除一切干扰因素,轻而易举地钻进一个真空的套子里。这五天来,他没找过吴所畏一次,没打过一个电话,没发过一条短信。可“行百里者半九十”这句话真不是说着玩的,眼瞅着就要熬到头了,池骋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偏偏就在不该断的时候,断了。
突然好想看看那个小秃子。
哪怕只是开车从诊所门口经过,匆匆往里面扫一眼,不撂一个字就走人。
……
吴所畏也猜到池骋肯定走不远,正密切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学么形迹可疑的人物,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拿起来一瞧,是池骋打过来的。
“我想见你。”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你在哪?”
“在诊所门口。”
吴所畏脸色骤变,他这个时候跑到诊所干什么?脑子让驴踢了吧?正想着,吴所畏突然瞧见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楼道口进去,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怎么不说话?”池骋又问。
吴所畏只好把戏演下去,“我也正好来找你,就快到你家门口了。”
眼皮一抬,瞧见两个男人在撬锁。
“不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