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趁她一时不防,单膝跪了下去,刚刚还握着鸡巴的大手陷进颤抖的腿肉里,低下头嘴唇张开,还在滴水的淫穴被含住了。肉上的淫水被他伸着舌头舔去,闭合的穴口被舔开,一汪水液坠进了他嘴里,突兀的吞咽声在被惊住的小女人耳边响起。
回过神的小女人抽泣着大骂出口“你这个变态,呜呜,你放开我,变态,不要,呜呜,不要吸,啊,不要,呃,啊,牙齿不要,呜呜,啊”火热的口腔带着吸力对着不大的穴口吸舔个不停,灵活的舌头像是亲着红唇一样,搅得里面水液越冒越多。红肿的敏感点被舌尖挑逗,两下之后就被勾的起了淫性,穴道里的骚肉彻底被唤醒,吸磨着灵活的舌尖,挤出更多的淫液。
高挺的鼻梁磨在挺翘的阴蒂上,过电一样的快感从里到外两厢夹击着敏感的身体,怒骂的小女人声音里染上了媚意,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在跃跃欲试,她害怕的浑身绷紧,插磨下面小嘴的舌头又顶了几下,在徐燕珠害怕的挣扎之时,搂着娇臀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脸上,敏感的小阴蒂撞在高挺的鼻梁上,下一刻酸痛在下腹爆开。
徐燕珠哆嗦着跌坐在林鸿修的脸上,只剩屁股还被男人捧着,喷涌而出的淫水被男人全部吞下,对着湿淋淋的小穴亲舔了一番,才抱起被打击到的小女人起身揉洗。小女人双眼湿漉漉的,随着她的揉洗呻吟不断,红肿的腿心更是不住的往下滴水。
呜呜太羞耻,那个地方都被吃了,呜呜,被吃的好舒服。把人抱出去的林鸿修温柔的给她上了药,红痕密布的娇躯现在敏感的一摸就哆嗦个不停。男人满脸怜惜的搂着她温柔啄吻“乖乖,好点了吗?饿不饿?厨房炖了血燕我让人送上来好不好”
徐燕珠不想去看他,绵软无力的身子不是男人的对手,只能无助的流着眼泪娇声抗议“你,你变态,那个地方,呜呜,怎么,怎么能,呜呜,大变态,你太坏了”林鸿修亲亲她的手背笑笑说“哪个地方?嗯?珠珠的小屄美极了,又红又会喷水,还带着甜味儿,爸爸一舔上去就骚浪的吸着舌头不放,爸爸可太喜欢了,珠珠喜欢吗?喜欢被爸爸吃屄吗?”
徐燕珠眼睛红肿的反驳“呃,谁谁会喜欢被吃,呃,吃那里”嘴硬的小女人被男人戳穿“可是珠珠被爸爸吃穴喷的更快啊,爸爸舔了几下浑身发抖的吸着爸爸喷了,最后还坐在了爸爸的脸上,怎么是嫌爸爸的舌头不够长,舔不到发浪的子宫口吗?”
徐燕珠呜咽着捂住了脸蛋,她不想再看到这个坏男人,从昨夜到现在,她受到刺激太多了,先是清醒的被公公肏进了孕穴抽插狂干。接着恶劣的男人还要逼她说出来,才给她痛快。但这都比不上男人单膝跪地低头给她舔穴来的刺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冲击,让她脑子混乱的不知道该和男人去算那笔账。
老男人态度温和但又强势,小孕妇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半推半就的由着他,被人抱着温柔的喂了饭带去了书房。昏昏欲睡的徐燕珠又闭上了眼睛,反正又不用上班,还不如睡觉养养精神,一个不留神就被男人捞进了怀里,大手在身上摸来摸去。
明明他刚才还在看电脑,但好像有第三只眼睛一直关注着徐燕珠一样,寻着小女人走神的空就要去占便宜。徐燕珠扭着挣扎了几下,老男人把她按在膝盖上虎着脸问“做什么呢?是不是无聊了?最近好像有乐团来演出?爸爸带你去看看?”
徐燕珠摇摇头,轻声说“你放开我,呃”,林鸿修不依不饶的问“要去干什么?”徐燕珠受够了他婆婆妈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破罐子破摔的说“我困了,要回去睡了”老男人强硬的把人请过来陪自己,但徐燕珠待了一会儿就烦了。
老男人像看调皮的小孩一样的看着她说“不要闹,困了就闭上眼”,徐燕珠试过了,男人浑身都硬邦邦的,坐久了真的没她的大床舒服,还有粗糙的大手时不时的摸来摸去打扰自己,太烦了。
徐燕珠噘着嘴抱怨“太硬了,不舒服”,老男人合上了笔记本,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笑了一声说“要哥哥肏你的时候,含着人家的鸡巴哭叫着夸好硬,好热,鸡巴一抽出来,小珠珠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吗?”
徐燕珠觉得自己浑身要爆炸了,气的浑身通红,锤着他的胸口挣扎“胡说,没有,我才没有,你放开,你这个大坏蛋,你放开我”老男人还恶劣的学着小孕妇娇媚的呻吟,羞的人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