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霆借着忙婚礼这个借口,在办公室待了两天。
两天后的晚上,他收到了冉珩送过来的一沓资料,资料很厚,应该是涵盖了时月的前半生。
他深吸一口气,许久,慢慢松开有些抖动的手,打开资料。
他一页页的翻动资料,瞳孔在接触照片时骤然紧缩,从开始指尖颤抖,到后来浑身颤抖,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净。
从照片里他清楚的看见,时月在时清枝的水杯里下药,又偷偷藏在她的浴室里放火,在医院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收买监狱犯人折磨时清枝,还有她利用他的名头,在外砸了时清枝母亲的墓地。
一桩桩一件件,全是她的算计诬陷。
顾筠霆紧攥着照片,指尖压的发白。
他误信她,伤害了时清枝。
心脏像是骤然停住了,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
心口燃烧的火焰烧红了他的眼睛,他极力压着呼之欲出的暴戾。
“筠霆,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冉珩问,“我们查到这些年时清枝过的可以说是相当惨,时父想把她嫁出去换资源,时月心思也多,时清枝名声之所以那么臭,都是她放出的消息。”
“时清枝从回时家开始,时月给她饭菜里下药过十二次,推她下楼梯三次,买通保姆将她关进禁闭室六次。”
冉珩每说一句话,顾筠霆脸色就难看一个度。
到最后,脸色彻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