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一愣,知道她想干什么,闷道:“那你刚才对人家的女儿干什么了?”
路岐顺着腿根往上亲:“没什么,消除了她的一部分记忆。”
“你可真……坏。”温敛被吻得情动,声音微微颤了下,看着她喘道,“别……别亲了,上来。”
路岐上来的时候,被温敛的双手抱住,长腿缠上她的腰含含糊糊地吻她。
锋利带刺的荆棘,用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包裹住了她。
路岐想干的事和她那天晚上在酒店里说的一样。
制造病毒的人很厉害,但破解病毒的人更厉害。
这才是大众都有的观念。
弗兰肯斯坦二号会抹去L博士留在世间的一切,然后,直到造物主彻底被她的造物超越的那一天。
深夜,不会做梦的造物第一次做了某个梦。
她站在长长的、没有尽头的走廊上,年幼的温家少爷抿紧唇瓣,小心翼翼地和自己的母亲告别。
下楼梯时跌了一跤,单薄的身体跪在地上,疼得一动不敢动。从黑发下露出的后颈,遍布针孔。
路岐想了想,上前,少爷抬头的速度像受惊的兔子,宝石般漂亮的瞳孔盈满泪水和畏惧。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