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姐在晚上突然上门探病,温敛戴着口罩,边咳嗽边开门把人放进来了。路小姐给他点了外卖,他也慢吞吞吃了几口。路小姐还端着杯子喂了他一点水喝。
第二天醒来,路小姐竟然还在家里,甚至帮他换了几次额头上的湿毛巾。
温敛稍微好点了,才发现这人笑起来时,有股莫名其妙的傻气,会让人觉得亲近。
“今天是周三,我看温先生好像没打电话请过假……你在家工作吗?”她问。
“以前在外面当过特警,”温敛懒懒道,“但家里有很多事……现在调到首都,停职几年,基本也没干了。”
路小姐似懂非懂地哦了声,温敛觉得自己烧傻了才会跟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说这些。
“38.6度。”她道,“反正我今天休息,等您稍微好点,我再走吧。”
温敛想说你一个陌生人管我的事干嘛,但路小姐是医生,看起来也不缺钱,能图他什么,就当她是敬业精神爆棚,温敛烧得有点晕乎乎地说了声随便你。
孤男寡女在一室一厅里独处了三天,温敛有时候躺床上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冷眼看厨房里给他倒热水的路小姐,莫名其妙就想,这人八成不是单身。
他也这么闲聊似地问了,路小姐端着水杯,眉眼弯弯:“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起来应该挺受欢迎。”
“真的?但我不是很懂恋爱什么的……”她温声道,“先生呢?”
温敛嗤道:“巧了,我也没什么兴趣。”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