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去死……”温敛垂着汗湿的额发，轻轻吸气，“白给你吃我做的饭了……回头赔我饭钱。”
路岐应了声好，坐起来把人捞进怀里，但这个动作也只是让温敛抖得更厉害。
“我给先生一个机会吧。”她突然换了一副腔调，开口说，“只有现在，你可以像我的造物主一样，操控我。”路岐的声音，幽幽而低地在他耳边响，“后天的比赛，你想让我输，就可以让我输。”
后天的比赛是全国最大的一次官方赛，规模程度不亚于温敛这两年频频出彩的大型赛事，他要想真的打红这个圈子，再赢一场是很有必要的。
温敛的意识有些恍惚，愣了几秒才听清她的声音。
“你这是补偿我的饭钱吗？”
“不，”路岐道，“是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实在有点喜欢先生您。所以，我并不介意在合理或是不合理的范围内，满足您的任何要求。”
温敛闻言，微微一顿。
“……那你可真是喜欢死我了。”些许清明恢复在瞳仁里，他心里觉得好笑，埋头往路岐颈间轻轻蹭了蹭，这动作形似撒娇，又像是高高在上的命令。
“但不用。你是配得上我的对手，就算输了，也是我技不如人。你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敢放水我会直接在现场揍你。”
“……”路岐看着温敛微微泛红的漂亮侧脸，汗水将眼睫蒸得湿漉漉的，全身上下软得乏力，趴在她怀里的样子毫无防备，仿佛一折就断。
但能看见这样的温敛的，大概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她道：“好。”
长夜漫漫，直到浴室的灯再一次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