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岐接话,“真的打算娶您?哦,您要是不乐意,我也可以入赘吃软饭。”
“…不是这个意思。”温敛无语,想了想,朝她招了招手,等路岐靠过来,他就伸手揽上她的脖颈,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整个人犹如一只绵软而缠人的蛇般贴近了她的耳侧,那声音含着严肃而诱人的芬芳。
“我要是收下这个戒指,你就真的是我的了。”
这是通知,也是最后一次的警告。
路岐道:“我的荣幸。”
“只是我的。”
“当然。”她低声侃道,“是乖宝你的。”
这称呼大概是温敛最受不了的那种,他不禁卡了下,抿着唇,耳朵红,声音也变得更小:“谁、是你的……”
后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灰蒙蒙的房间,迎来了长夜过后的第一缕阳光。
换好衣服的温敛回头对她说:“戒指。明天谁赢了戴谁的吧。”
路岐:“那先生输定了。”
“路医生这么狂?我会赢的。”他笑道。
相爱,似乎是野兽们在斗争中意外学会的唯一情感,但并不代表着结果。
他们只会在相爱中斗争,然后,在斗争中,永远相爱。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