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母亲的遗物,我也顺道砸了。”
“你都不知道,她每次气的要死,但父皇就是偏向我、呵斥她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痛快!”
“其实我也不喜欢穿白色衣裙,但就是看她喜欢,我就让父皇断了内务府给她的衣料供给。看她恶心的样子,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密友又问:“说起来,李若初到现在也没个信。不知道她嫁去蛮族后,是活着还是死了?”
“那个贱女人,早晚得死在那!”
李嫣然声音骤然提高,咒骂着。
“她看着是个硬骨头,到最后,还不是都为我做了嫁衣?”
李嫣然得意笑道:“这些年,她做的所有事,父皇都修订撰文,把好名声落在了我的头上,把恶名和怒火都丢给了她。”
“说起来,她虽然看着不好惹,但没从你这讨到任何好处。果然啊!会叫的狗,还是不咬人。”
密友话音刚落,两人便笑作一团。
“我就是看不惯她,天天昂着头,不知道高傲什么!还当自己是嫡长公主呢?真是搞笑。”
李嫣然冷笑一声,讥笑道。
密友调侃道:“就是你手下这些人太菜了,这么多年,你和你母后愣是没刺杀成功。”
“怎么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