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早能猜到的答案,但真正听到的那刻,他还是浑身颤栗不止。
因为他清楚的很,他,都对李若初做过什么。
“根据灾民的描述,那时南诏大旱,长公主一身白裙,薄纱覆面,在南诏城外施粥几月有余。”
“那日您走后,昭宁公主带人掀翻了粥摊,灾民无饭充饥,因此记忆深刻。”
“根据灾民的描述,带人掀摊的女子,手帕上绣着一朵百合花......”
“殿下所拾的手帕,恐怕就是昭宁公主遗留在那里的。”
陆淮安的心脏像是被紧紧攥住,攥到几乎血管迸裂,血肉模糊。
他几乎呼吸不上来。
他竟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那这些年,他珍视收藏的那块手帕,算什么?他日日夜夜情难自制的自渎,算什么?
他想到李嫣然及笄礼那夜,她的歇斯底里,嗓子不由梗阻。
“......她这些年,过的真的不好吗?”
“属下得知南诏秘闻,南诏皇帝李子显并不是皇室血脉,是驸马越俎代庖。”
“先皇后含冤而死、曝尸荒野,长公主违旨下葬,被逐出皇宫,搬去长公主府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