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听见起身的动作。他的床向下微微塌陷,背后传来声音:“哦,怪不得那么冷。”
气氛比在电梯里更尴尬。
丁若望咳嗽了一声,想说点什么。马小蛇却比他还早开口:“房都开了,不干点什么?”
他把丁若望压在床上,不由分说吻下去。
丁若望吃了一惊,却没拒绝。
他嘴里的薄荷味挺好闻的。
马小蛇变换角度吻他,舌头伸进来,几乎能触到喉咙。
丁若望喘着气:“厉害啊你。”
马小蛇从喉咙里发出低声,牛仔裤里鼓起的东西顶在他身上:“……我还有更厉害的。”
丁若望认识他十二年,第一次听他自夸。抹了下嘴唇,疑惑不解:“你今天好像变了个人。”
马小蛇一向慵懒的眼睛暗了暗:“呵呵,是吗。”
大约是光线的关系,他看上去很痛苦。
丁若望余光瞟到床头的皮夹和避孕套,忽然有点明白了:“你以为套子是我买的?”
马小蛇停了动作,俯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