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还愉快？”
雷冉礼貌性地摆了摆手，门吱呀一声大打开，雅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外走，他身上的骨骼嘎嘎作响，黑雾笼罩着的躯体这才一点点显露而出，男人面色铁青，脖颈上布满了一些奇怪的黑色纹路，衬衣袖口往上挽起，露出的皮肤表面均有不少纹路覆盖，直至他右脸颊那一点儿。
“你说呢，我很愉快么？”
雅开口，语气听不出来的怪异，或许是被大批怨灵附体，以至于他完全没了往常那股文雅气息，眼眶里布满血丝，恶狠狠盯了过来。
“我要...要杀...了她。”
“杀死，杀死...”
他牙根开始咬合，面容越来越狰狞，何岢雪早已料到会有这一步，雷冉皱着眉，两个人不约而同分别站在了走廊两处，截断雅的去路。
“这不怪她，苗芽自己走的。”
“你现在精神状态不对劲，建议先回去睡觉。”
雷冉跟雅是搭档，很清楚雅的脾气，他虽然受不得撩拨也很易怒，但底线那总有个按钮，目前还没人能把触底的怒气值开关按开过。
“雅哥，喂，听得见么？”
雷冉招呼了一声，男人却站那一动不动，嘴里?O?O?@?@念着听不清的词。
“好吵啊。”还是植物安静些。但苗芽是植物么，植物么？
“目的是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