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支着脸,唇角弯起,似是因为他这身打扮而十分愉悦,将他揽进怀里,轻嗅他想念了一整天的味道。
耳垂处,温热濡湿的舌尖舔弄,哭包一阵战栗地被禁锢在男人怀里,低沉的嗓音响起,“偷穿老公的衣服,是要被惩罚的。”
小灯关掉后,卧室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先生依旧靠坐在床上,黑暗里听觉尤为敏锐,他听见被子里一阵窸窣声,之后,有一只手摸索过来,试探地握住已经挺立的东西。
隔着一层布料没技巧地抚摸着,男人甚至可以想象被子下那张爆红的小脸,耳垂红得滴血,手探进去,在摸到实物后轻轻一颤。
动作骤停。
“宝宝?”先生叫他。
没有回应,只是一分钟后,腿间巨物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哭包从没做过这事,只凭记忆生涩的舔弄着,顶到喉口时让他有些想干呕。
先生的东西很粗很大,含住半根就涨得哭包腮帮子疼,口水含不住时会流到下巴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唔……”
后脑勺骤然被手捂住,整根阴茎大半没入,喉口一阵紧缩,猛地抽插十几下后,先生的精液射了哭包满脸。
哭包被从被子里捞出来,房间开了灯,灯光刺眼,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被凌虐的唇瓣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精液,淫靡至极。
男人轻喘着气将人抱进怀里,亲亲脸颊,替他擦拭掉脸上的脏污,埋进他脖颈处,温柔地说:“会很想宝宝,一整天都想。”
久违的新鲜空气让哭包缓过神,怔愣地听着,迟钝的脑子很久才理解那句话,眼眶倏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