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
男人回过头,看见抱着相机发呆的哭包,伸手过去将人抱进怀里,下巴蹭他柔软的发顶,“怎么了?”
哭包摇摇头,将相机递过去,努力挤出个微笑来,“先生不是要拍吗?”
“嗯。”
雨丝渐密,天空雾蒙蒙,哭包像失水的鱼,艰难地呼吸着,看向身侧的人,怎么也无法相信,对方是那样一个人。
他轻轻扯了男人的衣角。
“嗯?”
“先生,可以教我拍照吗?”
“好。”
……
趁着医生给先生做检查时,哭包再度走进了书房,凭记忆翻找相机里的东西,果然,在风景之前,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许多都是在哭包睡着时拍的,他的身体被任意摆弄成男人最喜欢的样子,被操弄得红肿的穴口张开,白浊缓缓从中流出。
再往前翻,哭包看见下大雪那天,他捧着面碗对镜头傻笑的照片,他好幸福,此刻那幸福却化作利刃刺穿他的心脏。
先生也把他当成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