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对面,一辆黑色的车已等候多时,原来先生早有准备。这些人一直跟着他,却没阻止他逃跑,只因为先生有足够的手段逼他回去。
哭包的眼睛干涩得发痛,心脏像破了个大口子,冷风呼呼啦啦地往里灌,先是疼,而后便逐渐失去知觉。
到达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原本每晚灯火通明的别墅漆黑一片,浓重的夜色里,似有一头野兽扑来要将人尽数吞没,恐怖而压抑。
管家沉默地领着哭包往楼上走,直至到达主卧门口,他颔首示意,推开门后,恭敬地说:“先生,到了。”
房间里没开灯,哭包扶着墙壁摸索着向前走,很久才适应黑暗。这段路太短,在他还未理清纷乱的思绪之前,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先生。
轻纱般的月光轻柔地洒在他侧脸,分明的轮廓、精致的五官……还有脸上近乎残忍的微笑。明明,不久以前,他们还亲密得宛若一对相爱的恋人,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借着月色,哭包才看清地毯上的狼藉,白色的絮状物几乎要填满脚下的地毯,在昏暗的屋子里下了一场小规模的雪,他看见自己最爱的那只玩偶,准确来说是玩偶的尸体。
肢体破碎地躺在地上,白絮是它的骨骼和血肉,曾被哭包抱在怀里揉捏的圆滚脸颊像放了气的球凹陷下去,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着哭包,仿佛在哭诉它所遭受的暴行。
恐惧在哭包心底蔓延开来,他害怕地向后退,却感觉到脸颊覆上一只温热的手,从脸颊向下轻柔地抚弄,像是逗弄一只猫或是一只狗。
直到,哭包掉下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先生终于轻叹一声,收起惯常的笑,语气森然:“宝贝,我真的很不高兴。”
说罢,一股巨大的力几乎要将哭包掀翻在地,小腹撞击在床沿上,他痛叫出声,却下身一凉,臀缝被一双手掰开,就这么粗暴地,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
好痛。
哭包惨叫出声,下身仿佛被一根铁棍肆意搅弄,血肉模糊,强烈的痛感令他本能地大力挣扎,却毫无作用地,被禁锢在男人和床的空隙中,感受愈加清晰的痛楚。
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或许是血吧,哭包想。他太痛了,痛得失去力气。脖子被大掌掐住,很快他感受到窒息,大脑发涨,意识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