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抓住他不安分地乱摸的手,吻他掌心,痒痒的,哭包拼命往后缩却还是被抓回去,最后痒得咯咯直笑。
玩闹了一会儿,哭包才想起正事,表情严肃了几分,抽出手从先生怀抱中坐起,大胆地戳了戳先生的脸颊,语气委屈:“之前,先生对我好凶。”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做那种事时候的动作,都让娇气爱哭的哭包很难过,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他连翻身都困难,只能默默流泪,感受先生给他带来的疼痛。
男人闭眼将他搂进怀里,复又躺下,抓着他手作势要咬,最后只轻轻地留下一个印记,“宝宝偷偷跑掉的账,要怎么算?”
好吧。
哭包怂怂地闭了嘴,不再去提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如果真的要纠结这些,那么他们要说的东西太多太多,不如就享受当下的时间。
想通之后,哭包抱住先生的腰,鼻尖在对方的胸膛上蹭了蹭,困意再度袭来,打了个哈欠之后,沉沉地睡去。
哭包最近的睡眠实在有点太好了,哪怕他紧抱着的先生抽身离开也是毫无察觉,被坐在身边的先生抱进怀里,捏着鼻头说他是小猪。
意识还未清醒的人低声嘟囔了句什么,翻个身抱住男人的腰,继续睡,睡了不到十分钟突然醒过来,朝男人撒娇:“先生,我好饿啊。”
晚上哭包吃了两碗米饭,又解决了大半盘饭后水果,吃得肚子圆滚滚的,被先生牵着手去外边散步。
放下碗还不到一个小时,边走边扳着手指头数明天想吃的菜,报一个菜名就咽一次口水,最后被先生掐着脸制止,“宝宝,你真的是一头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