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放心,他让管家找来家庭医生给小姑娘看一看。
看完后,家庭女医生以一种看禽兽的目光,看向陆镌。
陆镌:脸不红,心不慌。
甚至还主动问医生:“没什么大碍吧?我力道和深度都控制了的。”除了宽度控制不了。
家庭女医生:……
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陆绒足足睡了一天,到晚上才醒。
下身麻麻的,像是没有知觉,腿心里又凉丝丝的,倒是不怎么难受。
就是身上没有力气,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
房间角落里亮着几颗小碎灯,昏黄不起眼的灯光,有助于睡眠,又不至于一团漆黑。
于是陆绒发现她躺在了她曾经待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