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蓝正在调整姿势,刚躺好,江野一条腿已经压了过来。
她又坐起来,去拍那条腿,江野不挪,就算被她隔着被子用?腿压回去,过一会儿他还会重?新搁上来。
非得翘她身?上不可。
这么?一个不让,一个非要也持续了好些天。
“就算不让你跟来,你就能不跟来了吗?”
这倔脾气?,真不让跟,他反而越会跟上。
江野想了想,觉得也是,她又拦不住,反正倒计时到最后一刻的?时候,他肯定在。
江野放心去睡,过了一会儿,又道:“你真不打算带我?”
胜蓝打了个哈欠才回他,“想什么?呢,不带你饭谁做,卫生谁搞?”
这是实话,不带他,怕是没人跟得了洁癖似的?,打扫卫生t?那么?勤快,做饭那么?准时合口味,还干净。
这个季节正是荒野深处一种树的?种子四处飘洒的?时候,那种种子很轻,像绒毛似的?,每年这个季节到处都是。
她不能闻这个东西,闻就过敏。
还灰尘过敏,很多食物上的?残留物都过敏,这个是到外面吃饭的?时候发现的?,那种飘絮物也是在外面闻了频繁打喷嚏才知?道的?。
总之这幅身?体?过敏体?质,很多东西都过敏她早早有?意识的?,但回了家?,吃江野做的?饭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