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什么意思?难道我说得不对?”周砚珩不满道。
周沉嚣站起来,走开。
周砚珩追上去,两人走进角落,周砚珩不依不饶:“你又逃避!”
周沉嚣转身,淡声道:“你喜欢自我感动,那是你的权力,别人也没有义务非要接受你给的付出和牺牲。不是吗?”
周砚珩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你没死心?”
周沉嚣道:“砚珩,我给过你机会,我答应过跟绵绵办理离婚手续,我放绵绵走,没有一点阻拦。”
“可绵绵出事了!我不能让她再冒险了!”
周沉嚣道:“所以,这是你的自由,不关我的事,我劝过你,解决事情的途径有很多,你大可不必做这样的牺牲,你不愿意做任何的冒险,你想要通过你以为正确的方式去解决。”
周砚珩从周沉嚣的言语中听出了否定。
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
“你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