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询问,但他的指尖已经探入衣裙之中,甚至语气里有隐隐的期待。
苏容妘身子控制不住轻颤,言语在不平稳的呼吸中流露出来:“不然呢?寿安宫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哪里会有人赶来看,即便是真看到了,又有谁敢传出去?”
裴涿邂手上顿了一瞬,倏尔抬眸,看见的是妘娘情动时含着雾气的迷离双眸,这才敢继续下去。
他含上她的耳垂,他还记得,这是她身上要紧的关窍,果不其然,她的身子忽而向前踊起,双臂直接环上他的脖颈。
似躲避,似邀请。
他一点点松开她的耳垂,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我的就是你的,他们也会忠于你。”
苏容妘双眸迷离着,耳朵的酥麻顺着脖颈向下,似能一路蔓延至小腹。
神思在溃散与固守之间游离,她嘀咕着回话:“若是忠于我,岂能你不准他们通报,他们便没有一个人告知我你来了。”
裴涿邂明白她的意思,与她承诺:“仅此一次,日后不会了。”
衣裙半挂在贵妃椅上,剩下的一大半都拖在地上,裴涿邂拥着她,膝盖抵在贵妃椅的一角,倾身而下,她的腿便弯也不是、直也不是,只能虚虚撘在他腰间。
地方太小,她还担心不好施为,颇为善解人意道:“方便使力吗?”
回应她的是步入正题的拉锯。
可也不知是离着欢愉的日子太过久远,还是他当真在贵妃椅上还能游刃有余,苏容妘脑中的一切都被搅乱,呼吸也变得时长时短,她的所有都变的泛滥,靡靡之音绕在耳畔难以忽略。
身子下意识贴近他,脖颈也随之向后扬,贵妃椅吱呀的摇着,偏还配着他凑在耳边问:“你还想再使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