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拨通他的电话,那边的人沉默半天才开口:“……对不起,夏夏,我现在……还不能帮你澄清,但是你相信我,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就……”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中,陆星屿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他怔怔地张了张嘴,半晌,手无力的垂下。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缠上他的胳膊,陆星屿回过神,看着苏弦知,她眉尾下压着,满脸都是担忧:“星屿,你这样……温小姐那边没关系吗?”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的身体……”
“没事,夏夏她不会在意的,只要我事后去找她解释清楚就好了。解释清楚就好了……”
他喃喃道,却不知道是在安慰苏弦知,还是在安慰自己。
但心底的慌张始终挥之不去。
另一边,温即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像个可悲的怨妇。
她不由得嗤笑一声。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个用完即弃的垫脚石。
窗外,晨光熹微。
温即夏拉出行李箱,将护照和机票郑重地放了进去。
航班目的地则是波士顿的伯克利音乐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