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即夏回过神,仰头将酒尽数喝下,耳边满是惊叹和夸赞。
陆氏老宅书房里。
陆父放下财报,突然开口:“上周伯克利来谈校企合作,对接的人选,还没有定。”
陆星屿整理文件的手顿了顿。
一片沉默中,老式座钟的滴答声格外明显。
他知道伯克利同时向温即夏发送了客座教授的任职邀请,又做出这个举动,无非是想卖他一个号。
“她不会来的。”陆星屿仍然垂着头,声音平静,“她最近在筹备合作方的世界巡演,哪来的时间。”
窗外春雨淅沥,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到温即夏的场景波士顿的雨里,她头也不回地说要忘记他,衣角翻飞,像是断线的风筝。
如今她真的做到了,连带着他曾经最骄傲的歌声,一起埋葬在旧时光里。
陆星屿独自走在空荡的滨江步道。远处传来流浪歌手的弹唱,是首耳熟能详的老歌。
他驻足听了会儿,手机在这时震动,特别关注的推送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