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春天,阿照肉眼可见的烦躁,雪白带黑的尾巴像钢筋一样,几乎要把地面敲断。
该死的老鼠,该死的非洲大老鼠,它的猫崽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了。
小?三花有时候半夜睡着睡着,迷迷糊糊就能看见它睁着一双幽绿的瞳孔,森森看着它,见它醒了,就烦躁又亲昵地缠上它蓬松的尾巴,压上来给它舔毛,舔了一遍又一遍。
借着月色,小?三花看到什么粉红的尖尖儿从软囊里钻出来,带着小?小?的刺,滴着露珠,在它肚皮上摩擦,看到它看到了,阿照雪白的猫脸上似乎还能看出什么羞恼,飞快转过身,自?己舔舔毛,然后趴下装作睡觉。
开始小?三花很害怕,这个粉色的软刺它没有,它肯定是能让自?己有小?猫崽的东西,但后来它发现了,奶牛猫也?就是在它肚皮上蹭一蹭,然后转过身自?己舔一舔,甚至如果?被它发现,奶牛猫蹭都不会蹭,干脆窝起来睡觉。
提心吊胆了一个月,知道这种事情并不会让它有小?猫崽,月月也?就像接受自?己被舔毛一样,接受了这个东西。
奶牛猫很好,但它不能留下来,它要找爸爸妈妈。
猫猫委员会把幼崽安置好后,余下不多的小?母猫为了以防万一,也?打算和幼猫安置在一起,顺便还能一起照顾小?猫。
阿照想想,依照小?三花的捕猎能力,这样确实更稳妥,便将它交了去。
安置所的小?猫崽最小?的一窝才一个多月,尾巴像一根火柴棍一样,嗲声嗲气叫着,跟在大家?屁股后面。
小?三花看到小?猫崽喜欢的不得了,怪不得奶牛猫总想和它生小?猫崽,原来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