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老鼠勉强能入口,阿照宰了只,没有奶,只能把老鼠的血喂给小橘猫,小橘猫喝饱了,舒舒服服接受舔毛,终于不闹了。
月月眼睛亮亮的,望着阿照: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阿照没有丝毫考虑,舔着爪子说:叫能活吧,你不是希望它能活下?来?吗?
这样?敷衍的名字月月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抗拒,甚至眼睛更亮了,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它:你简直就是起名的天才!能活这个名字真棒!
阿照一愣,觉得它的审美也有待提高。
总之有了能活,两个猫前往一区的脚步就不由得放慢了。
带幼崽是一件很糟心的事情,只有失去幼崽,母性大发的母猫才会捡别的猫丢弃的幼崽,更没有公猫会主动接手麻烦精,它们大多数连自?己的孩子都懒得带。
本来?都是阿照和月月两只猫晚上抱团取暖睡觉,现在多了个小崽要睡在中间,不仅得防止一不注意?把能活压死,夜里还要带只新?鲜的老鼠给它加餐。
走了半个月,它们还没走出?九区,有赖于能活的拖累。因为它使得行?程放慢,所?以阿照对它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觉得它打扰了自?己和月月的二猫世?界,一方面又觉得拖慢了行?程挺好。
反正这孩子就对付着带吧。
阿照比月月警惕多了,每次晚上能活只要吭哧一声,它就会醒来?给孩子舔毛排尿喂吃的,小橘猫只要有吃的没一会儿?就能又睡过去。
月月几?乎半夜没起来?照看过小橘猫,所?以它觉得这崽崽还挺好带的,不过阿照半个月以来?明?显萎靡多了。
晌午,月月去捕猎了,留下?阿照自?己在临时猫窝带孩子。
小猫精力?旺盛,总想到?处爬,甚至胆大包天还要爬到?它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