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吓得跟个鹌鹑一样躲在一旁,这会是一句话不敢多言。
今日出现在这里,当真是她做得最错的一个决定。
谁说话谁挨揍。
她又不是傻子,上杆子找不痛快。
“郡主,二小姐说得有什么错!明明就是你先对我示好的!”
徐维桢一说话就痛不欲生,可瞧见这一幕,发现没有人能压制得住顾悦,就担心今日由着她这样下去,怕是会把自己彻底钉在耻辱柱上,所以只能拼命地为自己找理由解释。
“好,先前都是小生误会了,只以为小生与郡主是情投意合,所以为了配得上郡主,才散出那些消息,可现在小生已经知晓了,认错了,而且也下决心今后要好好对待二小姐,郡主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伤害我们?”
“合着状元郎喜欢谁,就要把谁拖入泥潭?”顾悦转动着手腕,冷眼瞧着徐维桢说道,“若是真的心仪旁人,那就该让自己变好,像你这样的伥鬼,压根听不懂人话,留着耳朵做什么?”
随着嗖的一声,一支袖箭竟然直接射穿了徐维桢的左耳!
“啊!”杨婉仪看着捂着耳朵直接倒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的徐维桢,忍不住喊了一声,“顾悦,你不是说你只有三支袖箭的吗?”
顾悦一脸无辜,摊手道,“嗯,骗你的。”
这袖箭可是萧烬特意让人给她打造的,她平日里都爱不释手,怎么可能不随身带着?
“身残之人不能入仕。”
杨婉仪有被气到。
再一看,徐维桢的耳廓已经被彻底刺穿,势必会留疾之后,她忍不住瞪着眼睛,恼火地开口。
“顾悦,徐维桢与我有婚约,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