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捏了捏眉心,道,“皇后在御书房外头跪了整整一夜,哀家听闻,刚刚昏过去才被人送了回去。”
顾悦垂眸,内心毫无波澜。
种恶因,得恶果,皇后如今这般本也是活该。
但是这话,她不能在太后面前多说。
“恩科是舅舅第一次开设,结果被太子毁了。”顾悦岔开话题,“舅舅定然不能轻饶。”
太后看着顾悦,伸手握住她的手,问道,“悦儿,这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设的局?”
“皇祖母,这怎么可能?”顾悦有些无奈地一笑,“我又不是未卜先知,不过我不瞒皇祖母,我是从徐维桢出现的时候开始有所怀疑,后来发现皇后身边的人曾经与他见过面,而从一开始,这人就是冲着我来的。”
太后一愣,似乎一时间没想起来徐维桢是谁。
“徐维桢是皇后特地寻的人,若我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姑娘,怕是要被他哄骗过去。”顾悦继续说道,“到时候再抓到我与他私会,那我与王爷的婚事怕是要告吹。”
顾悦说那么多,就是为了告诉太后,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过是反击。
明明是那些人先算计她的。
太后动了怒,拍了桌子,怒声道,“皇后竟然心狠至此!害了你,到底于她有何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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