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芮舒吻着沈卓玉,沈卓玉起先是享受着,抚着她的胸口,提醒她轻一些,后来遵循本能问她痛不痛。
迟芮舒咬咬她的耳朵说不痛。
你抚着我,我咬着你。
跟麦芽糖一样,黏在一起。
小盒子拆开拿了两只,冬天的夜晚很温柔,她们彼此照顾着,相互依偎着取暖,这一夜都很舒服,就是嘴唇咬的有点痛。
盖在被子里,沈卓玉喘了口气,问道:“心脏难受吗,刚刚一直说不舒服,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好不好,我不要脸的吗?”迟芮舒不满的哼了一声,又捉住她的手,道:“那你给我揉揉呗,要是担心的话。”
“不能乱揉。”沈卓玉给她分析专业知识,说了一大堆,迟芮舒听得打呵欠,“你给我擦干净了吗?感觉不太行,你再给我一包湿纸巾。”
“等一下。”沈卓玉撑着手起来,肩膀上还有个明晃晃的咬痕,是迟芮舒强制咬下来的印章。
迟芮舒又扑过去咬了一口,就在她胸口上,听着沈卓玉嘶了一声,她才松口,沈卓玉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啊?”
“就是不确信。”哪怕沈卓玉现在对她很好,说追求她,说会一辈子跟她在一起,她都不确信,害怕自己哪天病好了,沈卓玉又回到以前。
尝到甜味的孩子是很难再戒掉糖的。
她问沈卓玉,“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沈卓玉把湿纸巾放在被子里,等着它变暖,咬开包装从里面把纸巾弄出来,给她擦,尽管这样,还是凉的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