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
止戈立即收回思绪。这事,他丁点都参与不得。还是在在需要他,他先去看看在在为好。
……
夕阳铺陈,将宫殿的琉璃瓦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
乾德殿内。
魏迟渊一袭青黛色锦袍,云肩前后延伸巴掌宽的封袋直缀脚面,繁复、精缂的纹路,庄重唯美。衣袍在他随意举动间,云海仿佛活了过来,尽显尊贵与荣耀。
他脚蹬一双黑色鹿皮短靴,靴面上绣着精致的云纹,每一步踏出,都似踏在时光的琴弦上,沉稳而有力。一头乌发以一根白玉簪高高束起,几缕碎发随风轻扬,更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
魏迟渊此时双手负于身后,站在一盆仙人掌前,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它的身上,与殿内众多花色比,黯然无光。
魏迟渊神色不动,反而伸出手,指尖触到仙人掌的刺上,一滴血,仿佛就是开出的花。
魏迟渊神色温柔,万千红色又如何,他钟爱的只是这一株。
“魏家主。”眼尖的宫人立即递上药粉。
魏迟渊挥挥手,转过身,腰间束着的一条革带,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愈发挺拔修长。
即便在这样高大的宫殿内,也压不住他凌厉的锐气,陆辑尘昨晚就是宿在这里?看过这里每一盆花?
林备进来,见到魏家主,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恭敬向前:“禀魏家主,皇上在前殿议事,留了大臣用膳,便不在此用晚膳了,皇上让魏家主自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