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
《致君书》恐怕他也收到了一封。
魏迟渊将帖子放回去:“告诉他,我应了。”能卸一卸这小子从少年起就对他竖起来的刺,也是难得。
可见他这些年皇帝没有白做,也知道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样的诱惑。肯做个合适的晚辈了。
诸言看着诸行去回话,不禁看向家主:“主子,您要见陆二爷?”
魏迟渊将小狗招回来,逗着小东西,没有回话。
……
立秋过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大街上,茶肆酒楼的幌子随风垂着。
马车在酒楼前停下。
魏迟渊从马车上下来,一袭水褐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
“客官吃茶还是住店?”
“定了雅间。”
“好咧,您里边请。”
魏迟渊看眼街上扬起的尘土,衣袖仅克制地挥了一下,便向内走去,出门不顺,可见不是多有必要赴的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