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要下发的文书,就是看谁家屋脊上多蹲了一头脊首、谁家门槛高了两寸有不臣之心、谁家房子占了谁家半指,是侵占土地。
每件事都被文臣写得洋洋洒洒、义愤填膺,仿佛不处理就要亡国一样。
还有很多陋习,下发下去寸步难行。
婚嫁制度、买卖制度、契约文书、登记习惯、见人就跪,要是都抓,监狱里都养不起。
更不要提,官员说话大声、官员没穿官服、官员多喝了几碗水,检察院每天记录五花八门的事件。
万事、万物阵痛中,各方都还在磨合。
磨合到了她这里,每件事都要有解决方案,下发下去后关系到,这些人还敢不敢做一些小事,又变得意义重大。
冬枯换了提神香,走过去,双手食指落在皇上的太阳穴,为皇上按揉着:“皇上直接用膳吗?”
“不用,备车,我回一趟家。”娘将从年的事与家里说了,她还没有回去看看爹,正好今天有空。
冬枯去准备衣服、备车:“皇上,魏家主在宫里。”今日魏家主在。
“你问问他去不去?如果去,一起。”
“是。”
……
“三姐,你是不是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