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孩子什么都没有要求,便跑远了。
父亲便一直盯着他,直到二殿下上了车,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徐不歪才知道父亲所谓对徐垢的宠爱,不是宠爱;对二殿下的好,是希望二殿下未来更好的好。
对此,他甚至可以不惜亲自托举。
嫉妒一闪而逝,就只是一闪而逝。陆辑尘从来没叫过他父亲,陆辑尘也不需要叫任何人父亲。
他宠爱的二殿下也不知道眼前人是他的祖父,只知道他是一位年迈的夫子。
徐不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和父亲,谁更可怜?
徐不歪给兄弟倒杯酒:“说了回到京城请你喝好酒,你现在才肯赏光。”他曾经说过的那些大不敬的话,多亏陆竞阳不跟自己计较,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
“谁说不赏光。”娘的,宅子好看就好看吧!他们都是过命的兄弟:“喝!”
徐不歪给自己倒一杯:“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席间,徐不歪从诗词歌赋谈到兵法谋略,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下肚。
他高兴,真高兴,有家可归,有朋友可叙,怎能不高兴?
徐不歪引经据典、博学多才,喝酒都能喝出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