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说?”
魏老夫人将今日的事,跟儿子说了一遍。
魏老封君也殷切地看着孙儿。
魏迟渊蹙眉:“只是因此,母亲便怀疑止戈知道。”
魏老夫人点头:“止戈在第三学堂认识的老夫人不止我一个,但他对我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魏迟渊深思片刻,止戈怎么会知道?可母亲不会空穴来风。
可,止戈可能知道吗?
魏迟渊一时间沉默下来,若是知道,他依旧肯称自己‘夫子’,是不是说,他不排斥自己是他的父亲?
魏迟渊隐隐有些激动,他以为,止戈会受不了,会不喜欢中途换了父亲,会觉得他以色侍人、不是正途。
毕竟,他从出现在止戈面前,就不是‘合理’的角色,甚至以做他夫子之便,走入了他母亲的视野,占了本属于他父亲的位置。
他一直以为止戈从心理上排斥他。
原来……不是吗?
那,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魏迟渊猛然想到一件事情,在百山时,那天他们从城门上下来,止戈看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