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晏年最见不得兔兔哭了。
“乖,不哭。怎么突然哭了呢?绵绵......”
“呜呜......年年不,不相信兔兔......呜呜呜,兔兔真哒最稀饭、最稀饭年......年年辣......呜嗝~”
兔兔坐在厉晏年的腿上,爪爪揪着老公的衣襟,哭得一颤一颤的,小珍珠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整只兔兔都沉浸在浓浓的悲伤之中。
比起别的。
老公不相信兔兔,才更让兔兔难过。
兔兔很委屈。
他明明就最爱最爱老公了。
可是老公为什么就不相信兔兔?
(?í _ ì?)
厉晏年温柔的亲着兔兔的软唇,堵住那软乎乎的呜咽,丝丝的委屈被舌尖的甜蜜融化。
“好,宝贝最喜欢老公了。”
兔兔撅着小嘴。
“唔......本来兔兔就是最稀饭老公,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