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晏年抬手轻拍了拍被窝团子。
“在干什么呢?”
被窝团子拱了拱,不理会老公。
“绵绵?”
厉晏年担心的掀开了被窝,就看见兔兔正在专心的爬在床单上,泪汪汪的用肉乎乎的小脸蛋儿,依恋又不舍的,蹭蹭那胡萝卜印花。
一分钟前还窝在自己臂弯撒娇的小宝贝,就自己放毛巾回浴室的空隙,开始掉小珍珠。
厉晏年心疼的搂着兔兔躺下来。
大手带着暖意覆上了兔兔的小肚肚。他没有开口问兔兔怎么了,只是时不时亲着兔兔的这里那里,用实际行动倾说着老公的陪伴。
孕夫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厉晏年耐心又包容。
“宝贝,明天的早饭想吃什么,嗯?要是老公会的话,那就老公给宝贝做,好不好?”
兔兔抽抽搭搭的窝在老公的怀里,伸出小爪爪牵住老公的大手。只是似乎这样不够有安全感,兔兔最后把自己的爪爪塞进老公手心。
“兔兔想吃胡萝卜......”
厉晏年微微皱眉,宝贝的孕吐期还有一个月到两个月呢,现在兔兔根本就不能碰胡萝卜,否则就会难受的反胃干呕,整得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