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
“哼，既然尚可，那今夜你就再服侍我三次罢。”
顾清歌咬牙不语，默默忍受。只是眉头随着萧拓插入第二根手指，越蹙越紧，俨然不适加重。
萧拓看着美人这般被凌虐的模样，挑眉道：“不疼，很舒服是不是？”
“……”顾清歌偏头无言。修长的脖颈喉结缓缓滚动，吞咽都似艰难。
插进第三根手指将泛红的穴口嫩肉撑的薄薄，萧拓忽然一笑，语调轻佻：“你以后要想不抹药也行，等我把你这儿干得会骚到自动流水，就再也不用抹药了。”
顾清歌全身一震，后｀穴都在颤抖锁紧。
萧拓偏偏在此时拉着那些吸附的嫩肉，缓缓抽出施虐的三根长指，俯下｀身来覆在对方的耳边说：“知道吗，那些青楼名妓，个个的后｀穴都被调教的会湿润出水，便可连夜承欢，你也想我把你干成这样，是不是？”
“不……”顾清歌颤声拒绝，胸口起伏，是又惊又怒。
他那一双好看的眼眸盈盈含着水汽，明明该是可怜委屈的，眼神却是凛冽。难得看到他这般模样，这种眼神，萧拓喜欢的不得了，用刚才弄湿的手钳着顾清歌的下巴：“不是吗？”
顾清歌扭头挣开萧拓钳制，缓缓道：“你不要再侮辱我了。”
本以为一切默默忍受就好，只期望萧拓有朝一日能看透厌烦他的无趣。
萧拓看他的兴味眼神，大概等的就是甩脸反抗。顾清歌自认为人和气，不想做萧拓眼中那种自命清高的征服对象。
却不想，换来萧拓变本加厉的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