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站立的姿势,把人抵在石壁上操干。
“唔啊、啊、嗯……嗯阿拓……阿拓……啊……”
顾清歌呻吟浪叫。双腿被萧拓把持着勾缠在对方腰上,整个人被悬在半空,后背是毛绒绒的貂裘,胸前是萧拓温热的胸膛,简直手足无措。
萧拓每一下的冲撞都那么用地的干着顾清歌,把人干的跟着他的节奏呜呜咽咽,泪流满面。
后`穴被刺激的担惊受怕,匝的死紧,被蛮横的侵犯插的更深,操的更软。时不时还被顶着敏感点狠狠操弄,顾清歌受不住的急促喘息,萧拓舔着他的脖子干的更狠。
就像被野狼吞噬一样疯狂。
顾清歌不知怎么就射了出来,断断续续。可操干还在继续,后`穴里一片滚烫似火,烧的他理智全无,昏昏噩噩。
之后回神才蓦然发现自己已被萧拓放下,张着双腿躺在貂裘裹身的地上,被倾覆上来的萧拓操干。一双腿被掰是的又酸又麻,可心尖的酥麻痒意始终源源不断,缭绕不散。
他只能跟着情欲的步伐,吟叫流泪。
直到把身上的野兽喂得饱饱,才被放过。
下山时,小王爷自然心满意足,背着自己媳妇一步一步慢慢走,拖着时间享受这点独属于两人的甜腻。时不时还和劳累的顾清歌说些悄悄话,一晃儿就回到了府中。
还来不及可惜呢,顾清歌就又干呕了。
萧拓惊慌!第一反应是刚刚操完就有、有了?(怀孕的梦做多后遗症)
可摸到顾清歌滚烫的身子,看到顾清歌伏在床沿眉头紧蹙的辛苦模样,色欲熏心的萧拓总算转过弯来,一边吼着叫大夫,一边给顾清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