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安懒懒散散地坐在那里,她头发还是乱的,披散在身后也就刚刚给陆湫煮面时盘起来了一会儿。
好困。
沈随安边打哈欠边看自家夫郎吃面。
吃相很好动作很快,嘴巴不停地嚼嚼嚼,时不时还偷瞄她一眼跟新婚夜那日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那天陆湫也没吃多少,而现在,陆湫完全放开了吃。
吃完了,还吃得挺干净,汤都没剩。
自家笨夫郎放下筷子,就在空碗后面眼巴巴看着她,感觉欲言又止。
“……没饱”沈随安谨慎地问。
“饱、饱了,”陆湫不好意思地回答着,还打了个饱嗝,小声感叹一句,“好久都没这么饱过……”
还好没做少。
“还不是你自己饿的,”沈随安都懒得骂他,干脆随手拿了本书,轻敲了下陆湫的脑袋,扬了扬下巴,抱怀审视,“自己说吧,知道要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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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陆湫捂着脑袋,在挣扎,在思考,憋半天吐出一句:
“……妻主,对不起,我不该半夜偷吃乌裘的酥饼,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