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唐离真对他没意思,就算了。他这种乱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也不至于非吊死一棵树上。
过了一会儿,谭墨重新回办公室待着。
会议室又只剩下两个人。
贝拉米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沧桑。
两人打过几十次照面,一个神情就读懂了对方了转变,唐离也不点破,轻描淡写开口。
“把烟掐了。”
贝拉米“切”了一声,嫌他双标。
“你刚才不也抽了。”
“那是一个小时前,现在他醒了,会闻到。”
贝拉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对着冷静的男人左看右看,片刻,服气的呲了呲牙。
他可算是见识到这男人为爱有多痴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