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知道的。”唐离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的说。
下巴抬起时,又是那种熟悉的松散神态,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这明明是他第一次杀人。
却有种早就杀人如麻的错觉。
贝拉米越发觉得他真是个生来恐怖的男人。
“啧啧。我算看明白了,你家宝贝摊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没有你这个疯子,说不定人家现在过得好多了。”
唐离抬眸看了他一眼,重重抽了口烟,却没有反驳。
两人商量了下接下来的实操,事毕便散了。
唐离回到病房时,谭墨还在安然的睡觉。
唐离继续从冰箱里翻出一袋冰袋,用干毛巾包裹住帮他敷脸。
第二天早上,谭墨做了个噩梦,梦中又身临其境的体味了番昨天的恐怖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