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跟唐离的过去,谭墨并不想详说,毕竟对他们来说每分每秒都代表煎熬。
他的快乐是一种罪恶。
尤其在他们最难过的时候。
“好啦,我们不提他了,”郑琴韵直起身来,弯唇强撑着笑了笑。“现在最关键的时慕尚的走向,股东大会成败在此一举,可不要懈怠哟!”
谭墨明天才出院,郑琴韵待到天黑,便由司机送回家去了。
唐离等郑琴韵走后,才回到病房。
两人也没闲着,一起深夜整理大会资料的最后部分。
股东大会的当天,谭墨起了个大早。
他情绪一直紧绷,洗脸的时候特意用凉水拍拍额头,好让自己放松。
唐离给他收拾好电脑,等他擦完脸给他系衣服扣子。
“待会我送你过去,慕尚我不方便进入,就在楼上的咖啡厅等你。”
同居的房子唐离找人清理中,两人当晚就住在慕尚对面的酒店。
这酒店大厦跟慕尚大楼差不多高,高层配备各种娱乐休闲区域,咖啡厅刚好就在慕尚总会议室的对面,而且属同一楼层,只要佩戴望远镜,就能通过落地玻璃查看对面的情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