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毛绒绒的,耳朵红红的,简直像小狗叼住了什么,在和主人邀功。
这样子的林开呢,梁天珩还是有点感兴趣的。
“好巧,是我的,多谢你。”梁天珩伸出手,这下手指尖也碰上了。
有些东西就有点覆水难收。比如说梁天珩的手指很粗,很会插。
Joke一只手揽着林开,他只好在外面陪他们抽烟,二手烟在林开肺里发酵成酸涩的云,Joke抽的是白盒万宝路,林开光是看着就觉得口舌发涩。
他接了黄毛递给他酒,一口下去越喝越渴。欲火反而腾腾地往上,他把红得发热的面颊就贴在冰冷的玻璃杯上。
他在那自暴自弃,想看看有没有顺眼的男人。
发现陌生人还不如Joke顺眼。
林开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意淫学长兼上司。
他一想到这个词竟然情动地更厉害。
在H%干了一个月都没起什么歪心思。只是和梁天珩喝了两杯酒就欲求不满成这样 !
他在那里迷迷糊糊的,被Joke推着坐回去,都没注意桌上人有人转场吃夜宵,有人去拼桌继续喝,也有人要走。
Joke大概以为林开酒量差,醉得厉害,一边扶着他,要给他和站都站不稳的小希叫车。梁天珩站在外面和人交谈,也在等车。
“Joke,快,就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