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男人穿黑西装和酒红色的丝质衬衫,带了一个黑色的半边面具,有种衣冠禽兽的感觉,看不清面容,年纪估摸着和他差不多,三十岁左右。
林开慢吞吞地认出了这是谁,他没有打招呼,低下头又闷了一口酒。
周泽的目光提溜一圈,“Hello啊,我是林开同事,你可以叫我Joke!”
周泽凑上去握手,想看看那男人怎么自我介绍,那男人没介绍自己,只报了一个名字,“丁飏。”林开遇事不决就装醉,趴桌上了,周泽和这个丁洋握握手,拍拍他的肩,“我去抽根烟,你们聊。”
“好久不见。” 见到林开真是意外之喜,丁飏坐在他对面,撑着下巴。
“嗯。”林开酒量很好,就是上脸快,长得也一副不能喝的样,他装醉十次有九次好使。
别人不知道,丁飏还能不知道吗,他笑出声。
“你回上海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这句话说得怪熟稔,林开懒得理,自言自语,“你别烦我。”
丁飏就接着笑。
周泽的视角看过去,丁飏凑近了和林开说话,林开抿起唇,又对着他指指点点。周泽也不知道,丁飏说的是我不烦你,你也别让那男的烦你,你记得离那男的远点啊,他看着不对劲。
周泽心里琢磨地是,林开品味实在一般,为这么一个开屏的花孔雀流这么多眼泪。
在林开和那个男的走了之后,周泽去了舞池,去之前脱了外套,给林开发了好几条消息,注意安全,往他身上凑的来者不拒。
“你还住你妈的房子啊?”
“你真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