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从中听出什么隐而不发的意味。这时候,休洛斯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直勾勾地盯着,原本凛冽而富有侵略性的气质被深深藏起,呈现出的是复杂而沉郁的神色。
休洛斯脚步调转朝白却走了过来,抓起他的手往厕所方向走。
“诶?”白却来不及反抗,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被这只雌虫捕获了,“休洛斯,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休洛斯无视他的反抗,几乎单手把他拎起来,丝毫不影响速度,低沉如提琴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听话。”
“……”这话很怪,白却的耳尖就像被休洛斯的嗓音烫了一下,有点麻。
被拎到厕所后,休洛斯掀开他的上衣,白却双手交叉捂住胸口,睁着眼睛控诉似的望着休洛斯:“唔,流氓。”
他不知道休洛斯要干什么。但现在看来是怀疑他了。那么装傻肯定是必要的。
休洛斯不发一言,盯着白却的眼睛,嘴角轻勾似乎在笑,眼里却毫无笑意,只有一泽幽深的寒潭。
“偷偷干坏事的虫崽会得到惩罚。”休洛斯缓缓把白却抵在洗手台边,居高临下的姿态,手掌不容置疑地覆上白却的胸膛,探查他的心脉。
方才雄虫吐血的模样他看在眼里,按常理来说,受到攻击而吐血,心脉应该会受损。
但休洛斯探查一番,心情慢慢沉了下来。
没有异常。
他抬起眼睛,和白却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