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章鱼突然出现在桌子下面,伸出它长长的触手,勾住了休洛斯的腰带。
那只软体的触手并没有停留在外面,而是顺着缝隙钻。
休洛斯的手臂肌肉陡然鼓起,他抓住了白却的大腿。并没有用力,骨节隐忍地绷起,手背上青筋绽开。
白却慢吞吞地又吃了两口,转头像是才发现休洛斯的反应似的,拨开他微湿的黑发,别到耳后去,凑到旁边无辜又低声问:
“雌君,你怎么了?”
“……带我走。”休洛斯道。
白却的目光定在他隐忍的侧脸上。
他服软了。
即使没有如白却想象中求自己,但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也有点舍不得继续折腾休洛斯。
白却收回自己的腿,直起腰,对其他虫说:“我雌君有点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说完,他扶起休洛斯,施施然地离场。
朗曼抬起眼帘看着他们的背影,这才有机会啧啧了两声。
其他虫看不出来,一直盯着他们动静的朗曼却能察觉,元帅和他的雄主刚刚一定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
朗曼想起最后离场时,元帅雄主看元帅的那个眼神,默默叉了一块水果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