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听到这个烂得出奇的理由都有点想笑,那种邪恶的摆盘有什么好学的。
休洛斯不想回答,被白却摁着脖子,不得不道:
“……那种摆盘,呃――是把所有的肢体都分解开,如同杀虫犯处理爱虫的尸体一般,”休洛斯撑着门板,脖颈上隐忍的青筋突起,他坐在白却的膝盖上,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绷起,“不是学的、咳……”
“……”辛拉越听越不对劲,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地说:“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白却的声音传来,“你还要问什么。”
“……”辛拉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
他有些气闷,自己这种身份过来,对面不主动讨好就算了,还光顾着做这种事!
“没什么了。”辛拉自知暂时问不出什么,冷冷地说,“随便你们吧。”
“真的不问吗?”白却说,“这一次不问,最好下次也别问了。”
“什么?”辛拉比刚刚更难以置信地出声,“你什么意思?”
白却懒散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的意思是,不允许你和我雌君接触。听不懂吗,辛拉殿下。”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身为圣子殿下,要和我这种乡下来的雄虫计较吗。”白却说,“我不懂规矩,就需要辛拉殿下多包容了。”
“……你们、很好。不要后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