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我只是有一点惊讶而已,毕竟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白却露出疑惑的表情,兀自沉默:“怎么会没有告诉你……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如果你真的是我老婆的话……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我的精神体?”
他抬起头,一副已经把逻辑理清楚后理直气壮的表情出现在脸上,把怀里急着被陌生男人拐卖的章鱼搂紧:“你不是我的老婆。”
在梦境里,白却的精神力只在浅层运转,以至于当他还沉浸在做梦时,很自然地忽视了大多数逻辑和章鱼的想法。
听他这么说,休洛斯的嘴唇动了动,眼神有几分晦暗不明的危险:“是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可真是伤心啊。就在今天,你还让它钻进我的**折磨我,我以为只是章鱼不懂事,结果你告诉我你和它是通感?”
见白却抿起唇,表情有些茫然,他脑海里模模糊糊闪过几个片段,但是并没有想起来。休洛斯见他动摇,更是凑近,得寸进尺地将他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在耳边如同情虫呓语般低声道:
“你当时在想什么,还记得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雪白的后颈上,白却有种格外怪异的感觉,仿佛被什么湿润黏腻的触感捕捉了,潜意识想靠近这个男人宽阔的怀抱、啃咬他的脖子寻找更深的慰藉。
“不记得。”白却很老实地说,鬓边银莲花在风中招摇,他的睫毛也随风像蝴蝶般微颤着,微沉的目光却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休洛斯薄薄的嘴唇上。
“没关系。”休洛斯很包容、又很奇异的笑了笑,白却的心为他的笑容动了一下,就听他说,“我来替你回忆一下。你让章鱼把它的触手分成几根,分别塞进了后*、前*和衣服里玩弄我。”
“不仅如此,你还让我背对着你跪下,掌箍我,侮辱我,说我是一只不知廉耻的雌虫,用它的触手堵住我的**……”
休洛斯面不改色、甚至饶有兴致地说出这些话,褪去最开始的不敢置信,抛弃廉耻之心休洛斯很快意识到这是自己逗弄白却的机会。
他的表情平淡,深邃的骨骼便显得有些凶戾,同时也给人带来可靠可信的感觉,白却却越听越糊涂。
他指着自己,上下打量休洛斯:“我吗?”他会对“老婆”做这种事?虽然仔细想想按自己的性格被逼狠了也不是做不出来,但听别人亲口说还是让人有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