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休洛斯拥有成为任何一只雄虫教养者的资格。只要他想,甚至可以挑选雄虫,成为其唯一的教养者,却从来没有任何尝试的想法。
但看着现在眼神澄澈的银发少年,他忽然理解了部分教养者的心情。
如此天真的年轻雄虫,是会被大龄雌虫欺负的。
休洛斯自动忽略了这只年轻柔弱的雄虫刚刚还能用牙齿刺穿他的腺体。
白却安静地望着他,编织成长辫的银发柔软地搭在胸前。
男人牵引着他的手,放在了那片宽阔的胸膛上,缓缓扣紧手指的缝隙,将他的手往下压,掌心感受到坚硬表皮之下的柔软:“会吗?”
“……”白却不会,但他的天赋很高,顿时福至心灵地收紧五指,抬起眼帘观察着便宜老婆的脸色。
休洛斯的表情未变,脖颈的青筋微微鼓起,更为细密扣住白却五指,另一只手拨了拨环在腰间的尾勾,缠绕紧密的尾勾被勾起一点,又很快弹回去,不舍似的又缠紧了一分。
休洛斯低低笑了起来,指尖曲起轻轻刮过白却光滑的脸:“宝贝,看你缠得我多紧。”
白却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后面多出了一条尾巴,圈在男人的腰上。“尾巴”颜色由深至浅,尾端覆盖着一层浅紫色鳞片,正不自觉地蹭着男人的侧腰。
“这是什么。”白却拎起尾巴尖问,直到这种非人特征出现,他才意识到男人并没有说谎,难道他现在真的已经是什么“雄虫”?
“这是雄虫的尾勾。你的尾勾很漂亮。”
“它是干什么的?”
“用来锁住雌虫体内的信息素和营养,或者进行求偶和其他辅助型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