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溪无奈地笑了笑,“还是老样子。”
当年还是个小虫崽的时候,就特别会擅长逃跑和躲藏,南溪每次和他玩躲猫猫,都要找很久。
可惜……
自从自己和雪莱说过只做朋友后,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南溪拍了拍肩膀上被朗曼碰过的地方,正准备回房间,旁边的门又打开了,露出珀金睡得有些迷糊的脸,走过来揽住他的胳膊,“南溪,刚刚外面什么动静……唔……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吗?”南溪闻了闻身上,“可能是朗曼的信息素。”
“哦。”珀金卷了一下自己黑色的那缕头发,也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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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洛斯万万没有想到,之前得知章鱼是精神体时,随口说出的骚话会被白却真的实施到自己身上。
一把年纪了被小上十几轮的年轻雄虫压在花丛里跪着,白却还摘了一朵灰色的银莲花,插在他的身上,说:“花瓶。”
“……”休洛斯不语,精壮有力的肌肉贲张,白却没许他把衬衫脱完,那衣服半拖半掉地挂在他身上,肌肉都快冲破布料的桎梏。
濡.湿的黑发缠绕在脖颈后,连同已经红肿成小核桃大小的腺体一起彰显着他的凌乱。
“好贪心哦。什么都能吃下。”白却靠近他的耳朵,嘴唇若有似无地碰着快烧灼起来的耳垂,“故意勾引刚成年的小孩,真是不知廉耻的大胸雌虫。”
他这一点就通的天赋让休洛斯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