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休洛斯精神图景里的大雪完全不同的一场细雪,轻柔到几乎要将滚烫的心脏融化成水。
“在这里,我的心情可以最大程度引导环境的变化。这朵雪花不会融化。”白却随口说,“不过梦境都是一次性的,下一次估计就不见了。”
休洛斯握住雪花,将它护在掌心,磁性悦耳的嗓音缓慢地说着:“不,会在的。”
白却没听清他说什么,他打了个哈欠 ?α??? ?????и : щ ?? щ . ?? ?? ?? ? . ?? ?? ?,靠在休洛斯的肩膀上,在繁花盛开的梦境中再次闭上了眼睛。
脱离梦境时,他感觉到休洛斯将自己抱在怀里,温暖又安全的气息包裹着身体,朦朦胧胧中有一种预感:
以后不会再做噩梦了。
*
苏醒的时候,白却感觉身体火烧火燎的,睁开眼睛,感觉怀里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不停蠕动,在哀哀叫着:
“乌拉……乌拉……”
白却抱紧怀里缠着自己的乌拉,休洛斯也在这时候醒了过来,下面还戴着束缚的铐子,果然没有摘。
“它怎么了?”休洛斯看见乌拉叫便微蹙起眉,它这情况说明白却也不舒服。
“还是想产卵。”白却单手撩起长发披到肩后,从床上坐起,准备起床,“我去把它塞进水箱冷静冷静。”
还没离开就却被休洛斯扯住了衣角。
“很难受吧。”刚刚睡醒的雌虫嗓音带着微哑的性.感,休洛斯把白却按了下来,长发如流水般潺潺倾泻于雪白的枕头,休洛斯覆在他身上,单手撑在耳边,另一手往下抓。